周五,喜权打来电话说文双想初中同学了,在多伦多酒店请大家吃饭。因有约在先,下班后没有打球,直接去了多伦多。一桌人有一半是开车从平房赶来的,即羡慕人人有车,又感慨人人重情。
读书时,同学之间都有外号,大部分是动物,到场的就有狐狸和老狼,我们班就是一座动物园。虽是同城,有些人已是多年不见了。初中四班在当时是学校最淘的班级,毕业近30年来,也是感情最好的班级,经常的同学聚会很让其他班级羡慕。以前也曾想过,老师喜欢的所谓好孩子,就是听话和学习好,他们毕业后都读了名牌大学,然后出国或远走他方干大事业了,那些淘气的孩子,大都留在本地工作。每年看望年事已高老师的人、老师有事能够帮上忙的人恰恰是这些留下的同学。
这一桌同学,有3位在高校工作,除我之外,都是教授了;有3位在政府部门做处长;还有3位有自家的公司,做老板。路不同,同学之情却随时间的流逝而越加浓厚。文双说起他上次参加同学聚会,半夜拉我去日月潭吃夜宵打保龄球,一晃已近10年。耀东经常搞接待,酒量也好,成了专职点菜员。同学之意不在酒,就是想好好聊聊。程序也经常是一样,先群聊,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之后便是找情近的人单聊了。看见大家聊得正欢,我习惯性地开始整理桌面,农家炖菜里的窝瓜、豆角和玉米已吃光,仅剩土豆了,我就用瓷勺把土豆弄成土豆泥,居然受到欢迎,喜权说我翻做成了一品新菜,让他感动,听说过歌曲翻唱,没听说过旧菜翻新,这位复旦大学的高才生,竟然让我的土豆泥感动了。老汤滋味,陈酿淳厚,如品人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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